殇之三：汝非师焉知师之痛？
——幼儿园教改背景下幼师的困惑
昆山市翡翠湾幼儿园 顾学萍
【词语新解】国殇，殇是一个多义汉字，多与死亡、悲伤有关。教育是国家的根基，教育的痛就是国家的悲伤。
摘要：新幼师因为本身、工作上面诸多原因，缺乏教育经验以及管理班级的能力是虐童事件的主要原因。家长：到底是孩子读幼儿园，还是大人读幼儿园呢？幼师开玩笑说：幼儿园是孩子的乐园，老师的“地狱！”不能体罚孩子是一把双刃刀，信任危机使得我们教师不明不白中随时就会推到风口浪尖上。“颜艳红”们需要减负，需要和谐的幼教环境，这样还会有“颜艳红”吗？
【正文】：
最近狂出爆炸新闻：先是有山西太原5岁女童因为不会算“十加一”，被教师狂扇耳光的。接着浙江温岭颜艳红“揪耳朵” 虐童照片充溢互联网，这些虐童事件举国震惊，人们心痛并反思：我们的幼儿教育怎么了？以前那些懵懂可爱的孩童、和蔼可亲的教师，“花朵与园丁”哪里去了？这些虐童事件在中国的上千万教师虽然是一件小概率事件，但是背后却折射出幼儿教育存在的种种问题。
行业之殇：为什么会有“颜艳红”？
为什么会有“颜艳红”这么一群“害人之马”？
我们幼教队伍里，为什么会有“颜艳红”这么一群“害人之马”？我们的社会人士分析认为：从虐童案看，幼师行业的秩序混乱，无疑是堪忧的。颜某无证上岗，只是缩影。在时下，公立幼儿园的供不应求，已造成“一园难进”的局面；我们的政府只能确保公立幼儿园师资队伍合格，而私立幼儿园是行政管理的死角，教育管理部门无法察觉到，成为幼教的现实掣肘，私立幼儿园教育资源的短缺，幼师匮乏，很难确保幼儿教师的合格。为弥补师资不足，私立幼儿园基本实行“先上岗、后考证”。部分幼师滥竽充数，身份“尴尬”，缺乏育人素养，这为虐童事件的产生预埋伏笔。所以，虐童案频发，跟幼教“欠账”紧密关联。
笔者认为：没有合格的幼师证是个原因，还有几个被大家忽略的原因，笔者找了出来，如果说得不对，大家可以指出。
第一原因：生育高峰再次来临。
随着我国20世纪80年代、90年代第三次出生人口高峰的影响，在2005年、2020年期间，20岁、29岁生育旺盛期妇女数量将形成一个高峰。同时，由于独生子女陆续进入生育年龄，按照现行生育政策，双独与部分单独可以生二胎政策，生育水平将有所提高。上述两个因素共同作用，导致中国将迎来第四次出生人口高峰。另外我国各级城市以及一些经济发达地区，大量的农民工以及农民工子女涌入，考验着当地的教育资源。
第二原因：新教师缺乏班级管理策略。
近年来本着“服务幼儿、服务家长”我们千千万万的幼儿教师踏上幼儿教师这个岗位，“服务幼儿、服务家长”注定我们幼师队伍的特殊性，幼师需要与幼儿沟通、与家长沟通，交流沟通，教改最反对经验型老师，而我们的班级管理最需要经验，教育一直在改革，而我们幼儿园师资队伍的配置几十年没有改变过。我们幼儿园班级的班容量严重超标，教师的配置几十年没有变化，就说笔者的小班，两个老师加一个保育员，46个宝宝，怎一个多字了得。没有最多，只有更多，我们那里有一个市区小班，56个宝宝，你说，多不多？我们教了几十年的老教师面对这么多宝宝以及宝宝后面庞大的家长群，觉得很累很累，不要说年青的新幼师了，好在我们的几十年管理班级的经验帮了我们的忙，勉强应付。年轻的她们缺乏经验，管理班级力不从心，懵懂可爱的孩童变得顽皮不堪，如果孩子少，二十几个孩子中有几个调皮蛋不会弄得老师上不了课，现在这么多的孩子，孩子喜欢学样，几个调皮蛋变成十几个，二十几个，“颜艳红”们自己还是个大孩子，面对他们，束手无策，上不了课，在情绪激动下，我们公立幼儿园教育部门、园长三令五申，不能体罚孩子深入人心，虐童火苗随之灰飞烟灭。而私立幼儿园这方面的管理，笔者就不知道了，所以就虐童事件的发生埋下了一个个定时炸弹。
第三个原因：现在的幼儿园班级配置不仅落后而且小学化。
不得不说说我国幼儿园的配置，现在的班级配置不仅落后而且小学化，以前，幼教没有很多的派系要学习，幼儿都是被动学习，老师教得很省力、没有什么压力。几十年前幼儿园配置，大班35个，中班30个、小班25个，两个老师，那时的配置是合理的。现在小学老师上课系数与20年前少了将近一半，可我们幼师，还是两个老师一个班，而且班容量越来越大。现在，教学与时俱进，学习照搬了很多外国的先进理念，幼儿的学习化被动学习为自主学习、主动学习。观念的转变需要老师花费更多的精力来配合幼儿的探究学习。国外的幼儿园大多是小班化，这样的配置利于老师开展活动，而我们，观念学外国的，（新纲要指出教师要转变传统的教学行为，将自己放在与幼儿平等的地位，和幼儿共同学习，共同探索，成为幼儿学习活动真正的支持者）对老师的要求学外国的，而班级的配置方面却不理会外国的，或者跟不上别人的脚步，让我们老师倍感压力。而现在的形势小班不是25个这样简单，小班40个孩子是家常便饭，班级配置不仅落后而且小学化，而我们教师面对这么多的孩子，不能也不可能像小学生一样管理他们，管理班级成为我们每一个幼儿老师心中最痛，特别是新幼师，最头痛的就是班级管理。
第四个原因：很多幼儿教师福利待遇低，与付出不成正比，使得新教师心态不平衡。
现在不管是私立幼儿园还是公立幼儿园或者是农村幼儿园，幼教没有纳入义务制教学，很多教师的待遇与福利得不到保障，很多幼师报酬低于当地的平均水平。幼儿园、家长却对老师的要求却越来越高，付出的辛苦得不到尊重与回报，心里就产生不平衡，这是虐童事件的另一个主要原因。如果你看下去，就会明白，“颜艳红”们为什么会心里不平衡？
教改之殇：教改下幼师们的现状。
老师不得不问：教改是改得老师越来越忙吗？
随着教改的深入，我们幼师的任务也随之增加，一些任务来了之后，以后每年都得完成，而且每一年都有新的教学教育任务，反过来看看，有许多任务，我们看不懂、搞不懂：教改是不断地加任务吗？
幼师开玩笑说：幼儿园是孩子的乐园，老师的地狱！听了这句玩笑话，我们幼师没有一个笑，心中涌出的是同感，这玩笑中透出的是多少幼师的无奈，十几年前，我每天怀着快乐的心情投入工作中，因为简单就是快乐，那时教学教育任务简单，教学教育部门、家长要求简单，以前只要备好课，记录好工作手册就好了，没有三令五申不许体罚孩子，我们也没有体罚过孩子。现在与以前相比，是翻天覆地的变化，笔头工作几何级增加；现在，每天都有家长跟老师交流，动不动要求老师对自家孩子要怎样着怎样着的。现在家长的高要求，社会对老师的高要求，教学部门对教师的高要求压得我每天惴惴不安地踏入幼儿园，生怕孩子出事，生怕园长听课，生怕交不出论文，生怕碰到不讲理的家长……笔者偷偷想，受不了了，早点退休吧！不要每天都提心吊胆过日子了。
可能很多人不会相信，觉得幼儿园教师是天底下最开心的职业，看看笔者的工作表，就会发现，如果说那里是乐园，那也就只能是孩子们的乐园，老师的“地狱！”早上7：30上班开始一直到11：30我们幼儿老师就一直生活在噪音当中。
7：30 我们上班进教室，指导孩子们“劳动”，在边指导幼儿劳动的时候还要面带笑容接待家长，有的家长不用上班，她会一直跟你交谈，这时候你也必须要很耐心地和她交流。
8:00 到操场上带幼儿进行韵律活动接着是集体游戏再接着是分散活动，就是幼儿分散活动的时候，老师必须一心两用，一边要组织孩子游戏，孩子不会玩你得教，一边管着小朋友，不要让他们有状况发生，时时刻刻要注意孩子的安全。室外活动安全变得最重要。（孩子是父母的心头肉，哪里磕着碰着受点小伤了，我们老师巴不得自己受伤呢！碰到几个讲理的家长，道歉几句算过去了，碰到几个不讲理的家长，指着老师的鼻子就骂：你们老师怎么照看孩子的，我们要到你们园长那里投诉，宝宝受伤留下疤痕你们赔。）最后是做早操。
8:50 带幼儿进教室，让幼儿休息并擦汗、喝茶，接着是进行晨间谈话，做完操进来是喝牛奶吃饼干。
9：10左右开始正式上课，上午一般都有两个教学活动，分别从健康领域、科学领域、艺术领域、语言领域、社会领域来上的。有科学活动、音乐活动、美术活动、体育活动、数学活动、社会活动、语言活动等。
10：00左右就是孩子们的游戏时间了，也是老师组织的游戏。
10：45孩子吃中饭，保育老师和老师照看，老师不断应付状况以外还要给孩子喂饭，一个一个喂过来，现在的孩子有良好用餐习惯的不是很多，这就需要老师和保育员耐心地引导，耐心地喂。
11：30有一位老师吃好饭接你的班，（我们两位老师交班，另外老师上下午班，如此反复）。我才可以下班去食堂吃饭，很多时候上午班的老师胃口都不太好，因为饿过头后也就没胃口了。
本来上上午班的老师中午可以休息一会，等下午1：30上班的。但幼儿园就是特别的奇怪，会议都是安排在中午开的，中午很多休息的机会也就被剥夺了。别小看幼儿园，那会议真是多如牛毛：教研活动、政治学习、教研学习、科研活动教技活动、年级组会议、组长会议、临时会议……
下午1：30上班的老师就不用进班了，说是1点半上班，其实我们吃完饭就上电脑，因为新《纲要》要求我们老师由传统的经验型教师逐渐转变为研究型教师，电脑上要备课，要研究各种方案并记录，请看我们要完成的资料：教学活动教案、班务
计划、游戏计划，工作计划、周计划、学科计划、游戏记录，主题反思、个案记录、科研记载、教研记载、教研案例、教学笔记、科研笔记、科研案例、观察记录、生成课程、主题计划、园本课程、各种论文、家访记录、家访日记、安全计划、安全记录、健康计划、健康记录、社区计划、社区记录、区域计划、区域记录、环境布置记录、家园共建记录。很多时候这份工作幼儿园是来不及研究整理完的，就只能拿到家里再研究了，要加班到很晚很晚……
一个月到了，每个孩子还要写成长记录册，一学期到了还要给每个孩子做一份幼儿园的档案，班级40多个孩子，40多份档案啊！首先每个孩子一学期的照片整理好粘贴好要花一个星期的时间。我们一边催促家长认真完成作业，一边要把家长的作业纸整理好，插入孩子档案，还要把孩子们在幼儿园的所有美术作品整理入档，真的是一件工程非常浩大的事情。每天我们给孩子喂饭、拉尿、提裤子、穿衣服、系鞋带、上课、游戏，而做完这些工作以后我们照样要在电脑上写论文，教研要2篇论文，教科要2篇论文，教技要论文，什么什么的论文比赛要论文，如果是专家也有思想枯竭的时候，这催命的论文弄得我们教师胃口全无。所以笔者才会说：“做的是保姆的工作，动的是专家的脑筋”笔者有点糊涂：我们是研究型老师还是学术型专家？
我们要管40个孩子的吃喝拉撒，做的是保姆的工作，各级领导却向我们要教育质量！为了园本课程、我们要出自己的精品课、特色课、原创课。笔者有点糊涂：我们是研究型老师还是特级老师？我们还担心领导什么时候要推门听课。班级的每个孩子都不能出安全事故（这是带班老师最最担心发生的事情）教室的环境是否布置得漂亮。说到布置环境，少不了一些花花草草，免不了要麻烦家长；活动室要布置一些孩子作品，又要麻烦家长制作，弄得家长很反感：是孩子读书还是我们大人读书？现在讲究家园共建，不断搞班级的亲子活动，托班的亲子活动，搞这样的活动有时真觉得自己是个全才，费尽心思不说，还要负责全班家长和孩子的安全。
这些不是最烦心的，最烦的就是教育局搞的一年一度综合考评，其实，我们幼师之所以辛苦，都是一年一度综合考评给“害”得！综合考评考核要看幼儿园的论文数量，这是加分的主要地方；幼教是特殊的教育，没有分数能体现老师的教学水平，幼儿园的教学质量，考核主要看老师做的资料，资料越多，扣分越少，这就是我们老师满没在资料堆里的原因；要看班级的环境布置；也要看班级的区域游戏整体游戏环境的布置；要看老师的上课与一日常规；最后给你一个等级。等级是一个幼儿园的面子，谁也不想垫底。为了幼儿园考核不垫底，园长老师那是加班加点地搞、整个幼儿园环境布置、区域游戏没有现成的，都是用废旧
材料搭建，缝制的。弄得自己像设计师、又像建筑工人、更像裁缝。如果碰到幼儿园要上了档次，这也是综合考评需要的，要通过市实验幼儿园或者省实验幼儿园验收，教师更苦了，每天埋没在文山文海之中，埋没在环境布置、区域游戏布置之中、埋没在磨课之中……每天晚上都加班，那段时间对我们老师来说是真正是暗无天日。其实，家长希望老师是阿姨，照顾好自己的孩子就好了，笔者更糊涂了：自己的身份是研究型老师还是工人或者是阿姨或者是杂工？幼儿教师身份越来越尴尬。
社会上很多人都不了解幼儿园教师，总认为我们每天跟孩子玩还能拿工资，是天下少有的舒服工作之一。其实他们哪知道我们做幼儿园老师的艰辛？很多做幼儿园老师的都是这样形容自己的工作——“不是人干的活！”“简直不拿幼儿园老师当人”，“做的是保姆的工作，动的是幼教专家的脑筋”我们一边忙碌得忘记自己是自家孩子的妈妈，自家的孩子都不喜欢当幼师的妈妈，因为我们陪孩子时间最少，工作繁忙加压力使得她们回家心情都不好。忙碌得没时间准备上课的材料，幼儿园很多课都需要课前准备，材料决定课的质量，可我们哪有时间去准备材料呢？准备材料充足也是公开课、展示课，或者园长推门听课的课。到这个份上，教改改得教学已经变味了，我们不得不变味。我们不得不问：教改是改得老师越来越忙吗？我们忙碌为谁？为了服务孩子吗？根本不是。
个人觉得，在这种幼教的背景下，产生“颜艳红”们一点也不奇怪。
行业之殇：信任危机
幼师：我们该怎样教育孩子？以后谁来教育孩子？
最近发生的虐童事件，作为幼教老师，我们对这种行为是非常不能容忍的，但它毕竟只是极个别现象，不能代表整个幼师群体的形象。但是这些事件让我们的家长对我们幼师产生了怀疑，信任危机对家长对老师都是有害的，家长不信任老师，回家有意无意询问孩子，今天你们老师有没有？（因为孩子小，什么状况都会发生。）也让我们幼师如履薄冰。不能体罚孩子是一把双刃刀，伤了家长也伤了老师。信任危机使得我们教师会在不明不白中随时就会推到风口浪尖上。我们幼师中有几个没有被“冤枉”过？雷区、误区的产生，笔者认为原因有三：
1、孩子太小，不能说清楚一些动词。我们教师每天与孩子亲密接触，帮孩子穿衣戴帽、盖被子，表扬、欣赏时摸摸头、摸摸脸……有时会莫名其妙地听到孩子说，老师打了某某小朋友，笔者分析了一下，是孩子表达的词不达意，孩子太小，观察不仔细，说话说不清。你想，一个3周岁的孩子掌握多少词汇呢？比如：孩子睡不着觉，我们幼师会摸着孩子的手，孩子眼睛睁着，摸摸孩子的脸等等，一些孩子看了，把摸说成了打：“老师打谁了。”听得我们心惊胆战，不经意间差点成了体罚孩子的罪人，现在的我不敢摸摸孩子头、摸摸孩子脸，（能不碰孩子尽量不去碰他们。）怕被误会，盖盖被子也要小心点，万一碰痛了谁，给你一万张嘴也说不清……如果你不帮孩子穿衣脱帽、盖被子，保教并重的意义何在？
2、家长询问方法不当。孩子有时不想上幼儿园了，家长询问原因：为什么不想上了？孩子不说话。是不是小朋友打你了？是不是老师打你了？那孩子的问答肯定老师打了，打哪里？孩子随便说个地方。有的家长半信半疑，来幼儿园问老师情况，有的家长只相信自己的孩子：“我们的孩子从不说谎。”来幼儿园责问老师。服务行业有委屈奖，他们可以为自己洗刷冤屈，我们幼师不要说委屈奖了，那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我们能不接触孩子吗？我们能洗刷自己的委屈吗？
3、孩子说不得。我们幼儿教师工作上的辛苦不说，有时家长对幼师工作的不理解也让我们心寒。“现在家里都是一个孩子，每个孩子都是家长的心头肉，碰不得也说不得。稍微纠正一下孩子的坏习惯，就有可能被孩子‘告状’，受到家长斥责。”另外家长学历高了，有自己一套教育理论，强加给老师：我们孩子不能批评的，我们的孩子要怎么着……孩子看在眼里，认为很好玩，动不动就说，老师怎么着、怎么着。希望看到此文的家长能多理解我们在帮助孩子养成好的行为规范时的一些做法，不要因为过分地关注和溺爱孩子，而对老师善意的管教横加指责。
工作的辛苦和幼儿园的精神压力使得“颜艳红”心里极度不平衡，出现虐童事件绝非偶然，工作的辛苦和幼儿园的压力一度让我们幼师对自己热爱的事业产生了怀疑：“我们的幼教怎么啦？我们的家长怎么啦？可是回头想想，要是连我们都动摇了，以后我们的孩子要由谁来教育呢？”
教改之殇：教改之剑指何方？
幼师：谁为我们减负？谁来保护幼儿老师人生的尊严与教育的权利？对于“服务”家长这个词语我们有点不理解，使得我们的教育名不正言不顺。谁来保护幼儿老师的人生尊严与教育合法权利？
笔者作为一个幼儿教师，已经在这条线上工作了二十几年，我对我的工作产生了怀疑，为了综合考评的名次，为了教学部门的要求，幼儿园也像应试教育一样，为了分数，教师拼命做分数有关的资料，拼命写
论文并获奖、拼命出精品课出展示课。使得教师的笔头工作几何级的增加；论文、活动设计无限量；优质课、精品课、特色课精益求精。环境要美观加个性化，区域要美观加特色。老师的工作繁忙变味了，为了考核，为了幼儿园脸面，为了某些教育部门的“政绩”……我们幼师为了那么多的孩子忙碌，为了幼儿园忙碌，为了家长忙碌，在忙碌中迷失了方向，不知道要建立一个怎样的班集体？怎样的幼教环境是最合适孩子成长的？
笔者觉得：幼儿作为弱势方，受到法律的保护理所应当，小学生压力大，社会意识到了，减负的呼声不绝于耳；可我们的幼儿老师，谁意识到我们也是弱者，谁为我们减负？“颜艳红”们需要减负，需要和谐的幼教环境，这样还会有“颜艳红”吗？
现在我们的幼儿园规模越办越好，档次越来越高，意味着幼儿园收费越来越高，高收费带来的后果就是家长对幼儿园的要求越来越高，没有人去真正关心这些压力背后教师的生存状态。其次，是要改变社会对幼师这个群体的认知和态度。这要求我们幼师严格要求自己，树立好的教师形象。最后，我们幼师埋怨归埋怨，工作仍然要认真对待，要真心地付出，真心地爱孩子，热情地与家长交流，家长就会信任你。信任危机就会过去。
教改没有一定的模式，可能各地的教育部门有自己的模式要追随，我们相信，教改首先要利于孩子发展，一定会使我们的孩子更可爱、更利于孩子的发展；其次，教改要利于老师的生存与发展，提高老师待遇，保护老师的合法教学教育权力，让老师安心于教学，让幼师有更多的时间安心准备材料从而上好每一堂课，再次，教改要考虑教学的一些法规与配置，也要与时俱进，不要几十年不变。教改一定会想到两个老师教多少孩子最利于孩子发展、最能适合中国的家长要求。（一个班这么多孩子，两个老师怎么照看得过来？中国的家长看不得孩子受一点小伤，小班化是不容置疑。）最后，我相信，教改一定会使得我们的孩子、我们的教师的发展越改越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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